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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只有不到10家专业纪录片制作人,最大的困难是找到投资。

2021-05-17 14:50

近年来,随着中国纪录片产业的发展,大多数纪录片项目不再像独立纪录片导演、制片人、摄影师、录音艺术家和编辑那样。每个职位的作用越来越重要。最近,凹凸镜医生计划进行一系列采访,让这些纪录片的幕后工作者谈论他们的经历和行业发展。

在第一期,我们采访了为CNEX工作的制片人徐晓,他参与了国内外多部获奖纪录片的制作和发行,包括塑料王国、24街、江南女儿等。

她承认,中国只有少数专业纪录片制作人,他们最大的困难是找到投资。下面是由凹凸镜医生采访徐晓的情况。

徐晓出席了金马奖颁奖典礼。

国内纪录片最大的困难是寻找投资

凹凸镜医生:我们都知道导演负责创作,制片人负责电影项目的运作和项目管理,更具体地说,他们如何分工和协调他们的工作?你可以以你所做的项目为例。

徐晓:有时候,当我自我介绍的时候,一些朋友会听到我说,当我做制作工作时,我会问:制作到底是做什么的?过去,我常说,除了导演创作,什么都做。这个答案可以更快地结束话题。但实际上,我认为制作也是为了理解创作,而不是把自己的创意强加给导演,而是提供一种思维方式,一种观点,可以与导演交流和交流。

我现在参与的纪录片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多的参与策划,我遇到的更多的是导演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或者拍摄了一个小东西,让我们来看看,谈谈。由于我们的工作,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纪录片内容,因为我们参加了年度建议书会议和每一次大型电影节的展览,所以我们可能知道是否有人拍摄过这个主题,但缺点是如果已经有人拍了一部很好的电影,那么我们仍然需要考虑是否有必要就同一主题再拍一部电影,如果我们想做,它的不同切入点是什么?如果你找不到它,你可能不得不放弃。

如果不放弃,制作可能需要根据导演的拍摄计划来制定预算、前期研究、中期拍摄、后期制作。事实上,预算实际上不是一个随意的数字。如果制作了一部有经验的作品,我在编制预算时或许能够知道每一种工作的市场价格。我当然可以谈论它。最终,实际支出与预算不会有太大差别。

以我自己最近的项目为例。在策划阶段,我需要找一家愿意投资的公司,和经理开会,导演描述他想拍摄的对象和故事,制作根据拍摄周期制定总体预算,组建一支拍摄团队。在拍摄期间,主要是保证拍摄队有吃有食,住在地上,拍摄进度要尽快掌握,如果应急计划有变化,因为纪录片拍摄确实有很大的不确定性,随时要做好本片的制作工作。

后期制作阶段是寻找合适的编辑、编辑指南、混合器、墨粉等,导演可能会更注重这些人的创意和资格,因此制作必须考虑这个人的报酬是否在可负担的预算范围之内,发行阶段是为了寻找一个可能的机会,让电影节制定一些电影节注册计划,因为电影节仍然可以对电影产生一些积极的影响。

中国纪录片制作者制作凹凸镜片最困难的地方是什么?它和故事片的制片人有什么区别?

徐晓:我认为国内纪录片最大的困难可能是找到投资,因为在一个商业社会,我们不做慈善事业,大多数公司投资电影肯定会优先考虑投资回报率,除非首先是没有别的。如果你一开始想让别人投资,你必须谈谈别人需要什么,我们是否能做到最好。不要用感情绑架人。我认为这很重要。

另一个困难可能来自内心,为什么我要制作纪录片?我想很多从业者都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我记得胡杰导演的一段话。纪录片只是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不认识彼此的人了解彼此的生活,他说。社会冷漠的根源是我们彼此不了解,缺乏理解导致了隔阂,使人变成原子。嗯,我们纪录片从业者所能做的,很可能是希望人们不要变成原子。

纪录片制片人比特写电影制片人要低一点,我不是在说能力,但纪录片的开始并不难,尤其是现在大多数人买或借设备都比较容易,制作一些材料也相对简单,但如果特写电影制作人真的能开始拍摄,那就意味着准备、金钱和人们必须考虑到故事的各个方面,金钱、金钱和人。如果它在上映时停了一半,那就会造成很大的损害。

徐晓

凹凸镜医生最重要的一点是:成为制片人?

徐晓:事实上,我一直在想,作为一个制片人,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它是移情吗?例如,几年前,我很容易被强烈情感这一主题所感动,直到现在,有时我看着一朵花,有时会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真的。但现在我会提醒自己,当我被这种情绪打动时,不要廉价感动。我想表达什么,这背后真正感动的是什么是非常重要的。

作为一名制片人,我认为最重要的可能是,除了移情之外,你是否有远见,这不仅是对电影主题的判断,也是对你能否与导演合作的判断。因为有些导演真的不适合制作,所以TA适合于野蛮的成长,这种能量是非常罕见的。

对于制片人来说,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他们沟通和融合的能力。导演可能害怕社会,但制片人却不能。我认为这一点更好,因为我并不总是觉得与人打交道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整合的能力是,当你认识一个人时,你很可能对那个人有一个判断,除了专业判断之外,还可能有更好的风格,更多的合作可以在哪部电影上进行。如果我们把它作为一个整体来看,这些人是否能被放在一张吃的桌子上是非常重要的。

在讲汉语的地区,只有少数专业的纪录片制作人。

中国语言领域的凹凸镜专业纪录片制作人是什么?这个行业现在的情况如何?

徐晓:中国只有少数几个专业纪录片制作人。也许十根手指可以算数,包括我不认为自己是专业纪录片制作人,而且我还在学习和探索。包括我最近才真正了解了摄影设备的参数要求、录音的重要性以及这些非常详细的技术问题的替代方案,因为制作能真正了解一部电影整体制作过程中的许多具体细节是非常重要的。

我记得我以前看过卢叶的一次采访,他说中国电影缺乏专业的行政制作,专业的行政制作能够理解每一种工作的过程,协调他们的差异和需求,最终确保电影的完成。

医生:CNEX多年来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为了培育一个生产者系统。这个系统有多有效?它的特点是什么?

徐晓:我自己的感觉是,CNEX仍然非常注重生产者的培养,如我公司的专职员工,可能会有相当多的人在生产。当我几年前第一次进入这个行业时,我不知道纪录片制作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一部纪录片要花多少钱。但当时我们有一些内部资料,例如制作手册,是过去一些制作同事所遇到的个案和经验的总结。此外,两岸三地的定期制作会议,可以让大家了解彼此的工作,如项目中发生的事情,以及我们对参加电影节的感受,这一切都是非常值得分享的。

最近,一些纪录片也可以去电影院,那么我们作为制作必然要逐步适应工业化的进程,比如以前的导演用DV可以拍摄,现在很多导演也开始追求形象的质量,如果我们过去对纪录片图像摇动、模糊、模糊,但现在很多纪录片实际上有很好的摄影图片,特别是有些导演本身来自摄影部门,他们的照片可以说不少于专业戏剧电影,有时上帝的安排会让纪录片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魔法笔。

导演进步,我们还需要改进,制作工作非常重要,为导演建立一个相对专业的团队,如摄影师、录音艺术家、后期制作文字也需要有一个混合器、调色器等,专业人士要做专业的事情,因为电影的色彩在提高中起着很大的作用。最近,我们也专注于学习这一部分。我们还邀请了在电影业有经验的墨粉和搅拌机,给你讲讲如何更专业地进入电影的工业过程,至少让更多的人开始看纪录片。

许多人在凹凸镜医生中说,CNEX制作的电影显然是风格化的,这与这个系统有关,对吗?

徐晓:我也听说过。明显的风格是什么?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还是故事的三幕结构?如果是上面提到的风格,我认为它与系统没有多大关系,但它与你看到的渠道有着更直接的关系。例如,有些电影因为题材、风格和观众的接受而可以更广泛地传播,大多数人只能看这类电影,所以他们可能会认为这种风格更明显、更固定,但实际上有很多其他风格的电影,但有时更难以关注和看到。

凹凸镜医生:我们发现很多国内生产商现在都有国外的生活和研究背景,为什么这种条件对生产者如此重要?

徐晓:我觉得这个现象真的很明显,其实不仅仅是制片人有这样的海外经验,还有很多导演。首先,我想这与国内的教育环境有关。例如,中国很多高校实际上没有专门的纪录片专业,很多纪录片从业者都在电影学院或传媒大学学习相关课程,有时一些电影导演、摄影学生会在这个过程中接触纪录片,从而走上纪录片创作的道路,这是非常有趣的。

然而,由于国外电影业的相对成熟,这种成熟表现在一些人可以在本科阶段学习和学习纪录片,另一方面,它也有一个反馈机制,比如一些纪录片相关的节日展览,这对很多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鼓励,对于年轻一代来说,这也是一个可以努力奋斗的目标。无论如何,它仍然是一个良性循环。

第二点是,许多国内纪录片都采取了主动或被动的向国内输出路线,因此具有海外生活和学习经验的人在与国际节日、电视台等相关资源联系方面具有更多的语言优势。

徐晓简介

西南大学的本科生和研究生都是电影专业的学生。他们在台湾和美国进行了交流。2016年,他开始为CNEX工作,参与制作和发行国内外多部获奖纪录片,包括塑料王国、24街、江南女儿等。

原名:中国只有不到十家专业纪录片制作人,最大的困难是找人投资采访徐晓。